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廊桥遗梦已婚人士要面临的问题,没有感

“哪里有没有爱情的婚姻,哪里就有不结婚的爱情。”

这是富兰克林的一句名言。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每一段不尽完美的婚姻背后,都可能产生一个敏感的问题,那就是婚外恋。

或许当初也是因为爱情走到一起,但人到中年,柴米油盐,平平淡淡,当初的爱情已经渐渐被世俗的责任所磨灭,就不可避免地要去追求婚姻之外的爱情。

这是多少已婚人士要面临的问题。

那么,当已婚人士真的再次遇到爱情,又该如何抉择呢?是选择爱人还是应该回归家庭?

弗朗西丝卡是个意大利女人,文学诗歌是她的最爱。

年时,弗朗西丝卡25岁,嫁给了美国退役军人理查德。

弗朗西丝卡对理查德并非没有感情,年少与艺术系教授短暂的爱情已经云淡风轻,当理查德恳切的目光看着弗朗西丝卡时,弗朗西丝卡并不是没有触动。

至少理查德待她好,还有充满美妙希望的美国,弗朗西丝卡愿意去走走。

随理查德来到美国的弗朗西丝卡在当地获得一张教师执照,被允许去一家私立女子中学教书。

但是理查德不愿意妻子抛头露面,觉得自己一个人也能养活一家人,希望妻子留在家里做全职主妇。

弗朗西丝卡遵从了丈夫的意愿,放弃了自由,每天守着家庭。

生儿育女,全年无休,少年时喜欢的一切都在远离和放下,弗朗西丝卡只能在黑头发上系着红缎带,来缅怀自己恋恋不舍的青春梦。

直到年,弗朗西丝卡44岁,遇见了52岁的罗伯特·金凯,她再次被点燃了生活的激情。

罗伯特从小与众不同。

他生活在自己缔造的世界里,对当时流行的舞会和橄榄球赛感到厌烦,每天阅读图书馆有关探险和旅游的书籍,对村头的小河流连忘返,最喜欢躺在草丛里听想象中的远方的声音。

高中毕业后为减轻家庭负担,罗伯特参了军,被分配去当摄影师助手,在军队的四年改变了他的一生,他成长为一个非常优秀的摄影师。

之后父母相继去世,却给罗伯特留下一个安稳的住所。

只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自由烂漫,是不允许罗伯特守着一个地方安稳生活的。

于是罗伯特卖了房子,换上一套上好的照相器材,四处奔波。

二战时,罗伯特应招入伍,成为海军陆战队到南太平洋的战地摄影记者。

为战地摄影的荣耀和浪漫并没有完全困住罗伯特,退伍后,他依旧总是在出发,在寻找风景。

38岁的时候,罗伯特结婚了,和一名女歌手。

只是罗伯特长期外出,这样聚少离多的婚后生活让女歌手失望离开。

如今,罗伯特已经习惯孑然一身,就像不被定义的风,不会被半路的女人所牵绊,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当然为了糊口,罗伯特有时也会应编辑社的邀请帮他们拍照片,而这一期话题就是廊桥,罗伯特一个人开车直奔麦迪逊县和那里的几座廊桥。

前几座廊桥比较好找,只是最后一座叫做罗斯曼桥的找不到,罗伯特只能驱车去附近的人家问路。

罗伯特把车放慢,缓缓驶进场院,就看见丰姿绰约的弗朗西丝卡站在院子里在喝什么,他立刻感到手足无措。

对于有感觉的女人,罗伯特向来比较内敛,但还是开口问路。

一个陌生男人的突然闯入,本应该让长期遵循乡村文化行为准则的弗朗西丝卡感到唐突,但是没有。

罗伯特高瘦,坚硬,银发飘飘,弗朗西丝卡感到罗伯特有种特殊的吸引力,以至于不是很主动的弗朗西丝卡竟然开口说要亲自带罗伯特去找那座廊桥。

破例一旦开始,以后便是顺其自然。

罗伯特从衬衣口袋里拿出一包烟,抖落出一支递给弗朗西丝卡,弗朗西丝卡接受了。

多年前,弗朗西丝卡是抽烟的,只是理查德不断严厉批评这种行为,弗朗西丝卡只好戒掉了。

如今再次抽烟,弗朗西丝卡的心里竟然是悠闲和安逸的。

罗伯特要找的廊桥,饱经风月而红色斑驳,是座古老的桥,据说曾有一个那不勒斯姑娘一直守着这座桥,思念远方的恋人。

对情人的思念,让这座廊桥有了故事。

而桥下的小溪和远处的夕阳,也让这座廊桥充满了浪漫。

罗伯特为了感谢弗朗西丝卡的引路,摘来远处的野生黄菊花,做成花束,献给了弗朗西丝卡。

没有不喜欢花的女人,生活中的仪式感渐渐的被茶米油盐所取代,这简单的浪漫让弗朗西丝卡心生触动,她像个小女生一样把花紧紧抱在怀里,然后邀请罗伯特去她家喝杯茶。

罗伯特自然应允,他们又驱车返回。

弗朗西丝卡让罗伯特坐在椅子上喝茶,她靠着切菜台换靴子。

不可避免的寂静中,罗伯特望向弗朗西丝卡。

弗朗西丝卡无疑是个漂亮女人,只是罗伯特这么多年浪迹天涯,见过的漂亮女人不知凡几,外形固然重要,关键还在于从生活中来的理解力和激情,那才是最感人的。

很明显,罗伯特感觉到弗朗西丝卡对于自己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他知道自己应该远离没有结果的事情,可还是忍不出打开了话茬,跟弗朗西丝卡聊了起来。

他们吸烟喝酒,畅谈人生。

罗伯特的经历浪漫而热烈,为了制作照片,他独身一人去亚马逊河,去北非沙漠,去苏必利尔湖,像这世间唯一的马仔,自由而孤独。

这是弗朗西丝卡羡慕的。

老实说,这里的人都很善良,也很好相处,只是一成不变的生活能有什么意思呢?

年少时浪漫的旧梦没有实现,终究是遗憾的。

罗伯特说能理解弗朗西丝卡的感受,弗朗西丝卡便笑了,笑得热情而深沉,然后弗朗西丝卡又破例地邀请罗伯特共进晚餐。

和一个奇怪的陌生人,鲜花,香烟,啤酒,是弗朗西丝卡不敢想的事情,可这些都如实发生了。

他们开始聊很平常的话题,那些麦县的人一辈子不会聊起的话题,艺术,音乐,梦,还有生活的现实。

弗朗西丝卡向罗伯特讲述她永远无法理解的习惯,麦县的人一日三餐都要吃肉,他们养肥动物,送去博览会展览,然后再毫不留情出售给人家去屠宰。

罗伯特讲起离婚的前妻,是喜欢漂泊的他辜负了前妻,他这个人终究不适合去结婚。

那些无法对别人说出口的话题,他们都放肆地聊着,一起举杯,碰杯,享受微醺的美好。

直到天色变暗,罗伯特不得不驱车离开,在小车驶入黑暗的小巷之前,罗伯特都没有回头,只是从车窗处伸出左手向弗朗西丝卡召手,弗朗西丝卡也挥手相报,即使罗伯特根本看不见。

这个夜晚,注定不同以往。

弗朗西丝卡看着镜子前赤身裸体的自己,想象着罗伯特的样子,她知道这样很罪恶,只是理查德只能把夫妻间的事当做责任,他已经失去了当初的兴致。

遇见罗伯特,弗朗西丝卡无法不感到躁动。

于是,半夜的时候,她带着小狗前往那座廊桥,在桥头留下了邀请罗伯特吃晚饭的纸条。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冒头,罗伯特就赶来廊桥上,拍日出的美景,自然看见了纸条。

心有灵犀的邀约,最让人愉快,罗伯特拍摄完廊桥的日出,便用镇上加油站的电话打给了弗朗西丝卡,邀请弗朗西丝卡来看他拍照。

乡间流言蜚语最是惹人嫌,但弗朗西丝卡并不在乎,她今天最想做自己。

于是,弗朗西丝卡跟着罗伯特一起,看他摆弄三脚架,看他专心致志地调光,看他正在工作时上臂的肌肉,看他优美的风度。

为什么理查德就不能这样呢?

理查德总是固执,大男子主义,不看书,不懂浪漫,那些曾经相遇的美好都被惰性和习惯给消耗殆尽。

其实所有的婚姻,所有的固定的关系都是有可能陷入这种惰性的,习惯使一切都可以预见,而这预见本身又带来安逸性,这就是婚姻生活。

可是这样的长久生活未免会使人乏味,弗朗西丝卡的激情与热爱都在消退。

遇见罗伯特,她像焕发新的生机一样,有了重新装扮自己的欲望。

于是弗朗西丝卡带着罗伯特回家后,她自己进入浴室洗了个澡,脱掉了做农活时的牛仔裤,穿上好久没穿的裙子,略施粉黛,摆脱乡间村妇的低俗,变得妩媚多情。

果然,弗朗西丝卡变装后让罗伯特看呆了眼。

那一刻,所有的感觉,所有的寻觅,所有的苦思冥想都到眼前来了,罗伯特不能不倾慕这个农夫之妻。

弗朗西丝卡也是,她无法不对她梦想中的男人倾心。

于是,他们打开了音乐电台,伴着音乐,相拥而舞。

舞步很慢,他们贴近身体相拥,乐声停止,也不愿意分开。

在浪漫的气氛里,身体不由自主地躁动,亲吻,上楼。

或许此刻,他们忘记世俗,享受着这一刻的欢愉,不道德,但他们偏偏是精神上的互相吸引,爱意纯粹。

罗伯特像是一个游子找到归宿一样,在一切结束后的黎明,对弗朗西丝卡说:

他来到这个星球,走过的所有荒野沙滩,看过无数细小的脚印,走过昏暗城市里的曲折街道,看过一张张正在行走的脸,忍受过的所有孤独寂寞,都只是为了遇到你,和你相爱。

这是一生的意义,罗伯特希望能够留下这美好的时光。

于是,他请求弗朗西丝卡穿上昨晚的衣服,让他拍一张照。

在庭园,弗朗西丝卡倚在一根篱笆桩上,任头发在晨风中飘起。

罗伯特装胶卷,换镜头,换相机,拍照,一边拍一边告诉弗朗西丝卡她很美。

接下里的两天里,他们所有的时间都呆在一起,十指相扣,密不可分。

可是到第四天下午,他们不得不面临他们一直回避的问题,他们该怎么办?

弗朗西丝卡的丈夫带着孩子们去参加博览会了,明天就要回来了,他们必须要考虑接下来该怎么办的问题了。

罗伯特希望弗朗西丝卡能跟他走,天涯海角都是家。

可是弗朗西丝卡怎么能?

即使这里的生活再枯燥乏味,再泛泛可陈,弗朗西丝卡也不能离开。

孩子,丈夫,家庭,都是责任。

弗朗西丝卡无法想象自己离开后丈夫将面临怎样的杂言碎语,孩子将如何在受人鄙夷的环境里长大。

罗伯特只能沉默,随后他望着窗外,哭了,他对弗朗西丝卡说:

这样确切的爱,一生只有一次。

之后他们度过了最后一个良宵,然后罗伯特驱车离开,就像他们相遇的第一个晚上,罗伯特没有回头,只是看着后视镜里的弗朗西丝卡因距离而变小。

只是这一次,他们俩都泪流满面。

直到家人们都回家了,弗朗西丝卡依旧魂不守舍。

陪丈夫去城里采购食物时,弗朗西丝卡又看见了罗伯特,但她只敢躲得远远地,看着罗伯特要驱车离开。

大雨漂泊,雾气弥漫,弗朗西丝卡公然地哭了。

丈夫理查德在一旁不明所以地问弗朗西丝卡怎么了,弗朗西丝卡只是摇头。

这一别,便是永别。

罗伯特除了给弗朗西丝卡寄过一次照片和文章后,再没有打扰过弗朗西丝卡的生活,但是罗伯特一直保持着单身的状态。

直到年,61岁的弗朗西丝卡收到一个邮包,是已故的罗伯特委托律师事务所寄来的。

罗伯特一直无法忘怀弗朗西丝卡。

只是迟来的爱情需要压抑,他保留着弗朗西丝卡写的纸条和照片,却不敢打扰弗朗西丝卡的生活。

直到死后,他愿把自己的骨灰撒在那座罗斯曼桥上,纪念这份爱情。

弗朗西丝卡又何尝不是。

她像一个远方的观察者,年复一年跟踪观察罗伯特,订阅报纸杂志,看罗伯特拍摄的照片。

如今弗朗西丝卡只能在每年自己生日时,偷偷拿出来罗伯特写给自己的信,一个人缅怀那如烟花般逝去的爱情。

直到年,弗朗西丝卡静静地死去。

弗朗西丝卡留下了遗嘱,嘱咐子女将她的尸体火化,骨灰撒在那座廊桥上。

这在当地人看来,到底有点不可思议,子女们也不理解一向通情达理的母亲怎样不按照惯例葬在父亲的墓旁。

直到弗朗西丝卡的子女们翻出了藏着母亲秘密的牛皮信封,了解了母亲与罗伯特故事的始末,才理解母亲的做法。

弗朗西丝卡在遗嘱上这样写道:

“我把活的生命给了我的家庭,我把剩下的遗体给罗伯特·金凯。”

生的时候,弗朗西丝卡无法爱罗伯特,死了,总算能与之归在一起。

其实挺不可思议的,在短短四天的时间里,弗朗西丝卡和罗伯特至死不渝,生死难忘。

只是因为婚姻赋予的责任困住了爱情,弗朗西丝卡和罗伯特只能以悲剧收场。

这或许就是婚姻无法调和的悲剧性,进入了婚姻,责任,有时候大于激情。

我们活着,为自己,也为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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